一、警告 : 閱讀該文章前你應該注意的事
這次要分析的歌曲是ハチ的〈俄羅斯套娃 (マトリョシカ) 〉。
不過在開始之前要提醒大家內容充斥著許多色情與暴力內容,未成年者請勿閱讀,我不想荼毒你的心靈,若已成年也請確定自身心理狀況健康再往下閱讀。
如果讀到一半感到不適可跳到第四個章節或是直接跳到最後看結論,我的文章一直都維持清新的風格,不會刻意使用骯髒的內容噁心人的。
註 : 「ハチ」是米津玄師過去在NICONICO發佈歌曲時使用的名字,羅馬拼音是「ha 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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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歌詞分析
這次分析也和之前一樣,我會分成兩個部分介紹。
- 個人解讀 : 我根據歌詞以第一人稱敘述歌曲中發生了什麼事。
- 解讀說明 : 解釋為何我會如此解讀。
不過敘述風格會與上一次開頭就點破故事主旨不同,這次我是根據歌詞順序逐一分析,所以前面幾段在敘述上會比較含糊一些,到後面才會揭露故事的原委,如果覺得字太多,可以只看有標註顏色的部分。
考え過ぎのメッセージ 思考過多的Message 誰に届くかも知らないで 究竟會傳達給誰也不曉得 きっと私はいつでもそう 我一定一直都是如此 継ぎ接ぎ狂ったマトリョシカ 東拼西湊發狂的俄羅斯套娃
個人解讀 :
思考著一切是如何演變成今天這個地步,而這些想法究竟會傳達給誰也不曉得。
可是想這麼多也沒用,最後還是不會有任何改變。
看來今天也是與其他女性一起瘋狂度過的一天。
解讀說明 :
首先是最讓人困惑的歌詞「東拼西湊發狂的俄羅斯套娃」,為了瞭解這句的意思必須先清楚俄羅斯套娃的來歷,以下慢慢介紹給大家。
在十九世紀末期,俄羅斯著名的企業家S. Malyutin與他的妻子前往日本旅遊時,他的妻子愛上了當地的木雕Fukurama,並被當時販售木雕的老闆建議將木雕改良成可拆式玩具。
於是S. Malyutin回到俄羅斯後便委託工匠Vasily Zvyozdochkin製作新版木雕娃娃,並請藝術家Sergei Malyutin在木雕上繪製圖案,然後第一套俄羅斯娃娃就在1890年誕生了。
另一方面,那個年代民族主義相當盛行,俄羅斯人在尋找可以代表自己民族的物品,因此俄羅斯套娃就這樣被選上了。

上圖左就是 Fukurama,右圖則是世上第一組俄羅斯套娃,但是 Fukurama 只是其中一個說法,也有人說俄羅斯娃娃的發想是源於日本的「不倒翁」或是「七福神娃娃」。
總之共通處都是源於日本,而ハチ或許就是因為這點才會對俄羅斯文化產生興趣。


至於俄羅斯套娃的名稱「Матрёшка (Matryoshka)」,據說來自當時俄羅斯最受歡迎的名字「Матрёна (Matryona)」,因為它經常讓俄羅斯人連想到身體健朗、魁梧的大家族的母親,與可以放入許多小娃娃的俄羅斯套娃給人的印象不謀而合,所以以此命名,也因此早期俄羅斯套娃的樣式以女性為主,是到後期才慢慢出現男性、動物和歷史人物等樣式。
不過直到今天俄羅斯套娃仍帶有「母親」和「生育」兩個象徵性意義,然後再回頭看「東拼西湊發狂的俄羅斯套娃」這句歌詞,如果代入「母親」還是意義不明,但是如果代入「生育」,「東拼西湊發狂的生育」就像是在說主角與多人發生過性關係,此外後面歌詞還出現了「一夜情」的字眼,所以接下來我將繼續以「性」為主軸分析這首歌。
參考資料來源 :
Matryoshka doll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RUSSIAN MATRYOSHKA .. OR JAPANESE?^^
National Toys around the World
頭痛が歌うパッケージ 頭痛是唱歌的Package いつまで経っても針は四時 不論過多久時針都指在四點 誰も教えてくれないで 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喔 世界は逆さに回り出す 世界將以反向開始旋轉
個人解讀 :
由於剛思考太多導致頭好痛,無論過多久時間彷彿都停在「那一刻」。
過去某件難以公諸於眾的事即將再次上演。
解讀說明 :
上一段歌詞中表示主角在思考著某件事已經思考太多了,當人過度思考便會引來頭痛。
至於package一般人會翻譯成包裹,不過國外其實會用package稱呼男生的性器官,就像中文也會說「下面那一包」一樣,所以「頭痛是歌唱著的Package」應該是指主角滿腦子想著做愛想到頭痛。
然後是「不論過多久時針都指在四點」,這句似乎在說主角過去經歷了什麼,因此感覺時間一直停在「那一刻」。
「世界將以反向開始旋轉」則是在說時光即將倒流,「某件事」即將再度上演。
參考資料來源 :
ああ、割れそうだ 啊啊,像要碎了般 記憶も全部投げ出して 記憶也全部扔出去 ああ、知りたいな 啊啊,好想知道吶 深くまで 直到最深處
個人解讀 :
每次回想起「那一刻」就痛苦得像是要碎了一般,很想將這些記憶通通扔掉,不再想起。
回到現實後,感受到的是逐漸高漲的性慾。
解讀說明 :
一個會與多人發生性關係的男性最想知道的最深處應該只有女性陰道的最深處了。
あのね、もっといっぱい舞って頂戴 我說啊,再給我跳更多上許多的舞吧 カリンカ?マリンカ?弦を弾いて Каlinka?Malinca?彈奏琴弦 こんな感情どうしようか? 這樣的感情該如何是好呢? ちょっと教えてくれないか? 能不能稍微告訴我一點呢?
個人解讀 :
好想再多欣賞一些那樣的「舞蹈」。
這麼想的同時,腦中響起了旋律,是Kalinka的歌曲嗎? 再多彈奏一些吧! 讓此刻的慾望高漲起來吧!
這樣的感情究竟該如何是好呢? 神啊! 能不能稍微告訴我一點呢?
解讀說明 :
解釋「舞蹈」之前,需要先知道「Kalinka」代表的意思,這個詞源自於俄語「Калинка」,是一種植物,學名為「Viburnum opulus」,中文翻作「雪球樹」,因其花朵長得像雪球而得名(如下圖左)。
此外,Kalinla同時也可以指它所結的紅色果實的名字(如下圖右)。


在俄羅斯這種漿果深受大家喜愛,不僅許多傳統服飾和手工藝品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文學及樂曲方面也經常以它作為題材創作,例如俄羅斯著名作曲家Ivan Larionov於1860年創作的歌曲便是直接用Kalinka命名。

關於這首歌的名字,很多人會稱呼Kalinka,但也有很多人會稱呼Kalinka Malinka,我是以維基百科說的為準。
歌詞內容主要在述說男孩對於女孩的愛戀之情 。
旋律方面,每唱完一次歌詞從頭唱的時候,旋律會漸漸加快,俄羅斯套娃最後面不斷加快的旋律便是在致敬Kalinka,如有興趣可參考以下影片。
如此快速地節奏,剛好可以與俄羅斯的傳統舞蹈「Preesyadka (彎曲膝蓋)」相搭配,顧名思義這個舞蹈充滿了許多彎曲膝蓋的踩踏舞步。

有了傳統舞蹈的加持,讓這首Kalinka在那個年代紅透俄羅斯的大街小巷,直到今天這首歌依然受到俄羅斯民眾的喜愛,無論是舞台劇,還是歌劇,甚至是流行音樂都可以聽到或是看到Kalinka的旋律與舞蹈,因此Kalinka不只是歌曲名稱,同時也是著名的民俗舞蹈 (原文 : Kalinka also is a folk dance)。
介紹完Kalinka的背景後,接下來我要回頭解析歌詞了。
1. 我說啊,來跳更多更多的舞給我看吧
這裡的舞蹈便是指以彎曲膝蓋為特色且節奏越來越快的Kalinka舞,但是這樣的舞蹈跟情慾有什麼關係呢 ?
如果在閱讀這篇文章的你真的已經成年的話,應該知道性愛時最被大家廣泛使用的體位是傳教士體位,女方會彎曲膝蓋趟在床上。

過程中縮放的雙腿就宛如跳著Kalinka一般,再加上歡愉時逐漸加快的節奏剛好可以與Kalinka不斷加快的旋律相搭配,所以歌詞真正的意思應該是「想看更多女性享受性快感的模樣」。
2. Кalinka?Malinca?彈奏那琴弦
「Malinka」的俄文寫作「малинка」,指甜美的漿果,例如樹莓或是覆盆子,當「Kalinka(小紅莓)」與「Malinka(覆盆子)」接在一起的話,有色情的意味在,因為俄羅斯人認為女性雙峰上那兩粒就如鮮紅莓果一般,所以我將這句歌詞解釋為「不斷高漲的性慾」。
3. 這樣的感情該如何是好呢?能不能稍微告訴我一點呢?
這句歌詞會接著下一段一起講解。
參考資料來源 :
Viburnum opulus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Kalinka (song)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https://feiliufei312.pixnet.net/blog/post/16871084
感度良好 524(ファイブトゥーフォー) 感應良好 524 (FIVE TWO FOUR) フロイト?ケロイド?鍵を叩いて Freud?Keloid?敲響琴鍵 全部全部笑っちゃおうぜ 全部全部一起放聲大笑吧 さっさと踊れよ馬鹿溜まり 趕緊給我跳舞啦成群聚集的笨蛋們
個人解讀 :
如此高漲的性慾究竟該如何是好呢?神啊!能不能稍微告訴我一點呢? 說完沒多久,我感應到天使告訴我「相信直覺」。
要我相信直覺的話,不就是要我繼續前進嗎? 才剛閃過這個念頭,心靈創傷頓時如同蟹足腫(Keloid)般不斷擴大著,一發不可收拾。
同時自己也已經抵達夜店,笑著物色著今晚與自己共舞的笨蛋。
解讀說明 :
1. 524是什麼意思?
首先關於數字的部分,我是接續上一段來理解的,「能不能稍微告訴我一點呢?」這句像是在跟誰說話,然後下一刻就「感應」到了,宛如對神祈禱的人得到了上天的旨意一般,所以我就去搜尋524在宗教方面是否帶有某種含意,然後發現了一套「天使數字 (angel number)」,宗教人士認為當人的潛意識被某串數字喚醒時就代表天使正在傳達訊息給對方。
天使們說 :「我們無法在天空中將我們的訊息寫給你,你必須多去注意並相信,當你聽到相同的歌一再重復,或看到同樣順序的數字,特別是針對你所提出的問題或祈禱的回應。你認為是誰在這背後?當然是你的天使!」
故事中主角接受到的數字524象徵著預感和直覺,建議你要相信自己,擺脫恐懼和焦慮充滿信心地前進,無論是你人際關係,愛情,還是精神追求,都繼續吧! 之後即將經歷巨大的快樂。
順帶一提,俄羅斯信仰東正教,屬於基督教的分支之一。
2. Freud + Keloid = ?
「Freud」就是大家過去在公民課上所認識的「弗洛伊德」,他是精神分析學的創始人,又被稱為精神分析之父,上述提到的潛意識概念便是由他第一個提出來的,因此每當談論到弗洛伊德的時候,大家便會直覺性與心理學連結在一起。
「Keloid」原本是蟹腳的意思,現在則多用於指「蟹足腫」,它是一種皮膚對創傷過度反應的疾病。正常情況下,當皮膚傷口癒合的差不多時,傷口附近的纖維母細胞會恢復平時的增生速度,可是一旦罹患蟹足腫纖維母細胞就會不受控制地增生,增生到超出傷口的範圍,並波及周圍正常組織,整體看起來與粗粗肥肥的蟹腳有幾分相似,而且纖維組織增生過程是橫向發展,就像螃蟹只能橫著走路,所以醫學界引用Keloid為該疾病命名。

綜合以上資訊,我認為「Freud+Keloid」相當於「心理學+對創傷過度反應的疾病」,也就是指對心靈創傷過度反應的精神疾病。
3.故事究竟在說什麼?
根據弗洛伊德提出的《童年陰影理論》,人在幼年到青少年時期遭受的挫折、打擊、或是其他痛苦的事件後,如果沒有及時引導會產生心理創傷,平時大多被壓抑在潛意識區域,而一旦被觸發容易引發情緒或行為失控。
然後現在再從頭看一次歌詞「思考過多」、「頭痛是唱歌的包裹」、「啊啊,像要碎了般」、「記憶也全部扔出去」、「這樣的感情該如何是好呢?」似乎都在暗示著主角過去經歷了某種極為痛苦的事件,而且這樣的經歷並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被淡忘,反而還像蟹足腫一樣不斷增生, 每此想起便會開始頭痛,整個人像是要碎了一般,想將這段記憶扔出去,想忘掉一切,但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於是人的自我保護機制啟動了,主角變得滿腦子都是關於性的事,想藉由性事上獲得的快感來緩解痛苦。
不過這也不是主角所希望的,苦惱著這樣的感情該如何是好而向神禱告,並得到了524的回覆,要他憑著直覺繼續前進……
參考資料來源 :
Number 524 – What Does It Mean?
てんで幼稚な手を叩こう 拍起那幼稚到極點的手吧 わざと狂った調子でほら 用故作狂亂的節拍 你瞧 きっと私はどうでもいい 我定是無關緊要的存在 世界の温度が溶けていく 世界的溫度在逐漸溶化中
個人解讀 :
走進夜店和眾人一起隨著狂亂的節奏幼稚得拍著手。
相信我無論做什麼身邊的人都不會在意的,越想越惱火。
解讀說明 :
「我定是無關緊要的存在」像在暗示主角在缺愛的環境下長大,同時這也符合心靈創傷的設定,會留下心理創傷的人大多生活在冷漠的環境,如果在經歷創傷後獲得關愛,即時修復心靈的傷口,傷口不會這麼深。
「世界的溫度在逐漸溶化中」宛如在說心裡有股怒氣在燃燒。
あなたと私でランデブー?ランデブー?ほらランデブー? 你和我來一場祕密約會吧?Rendezvous?就是Rendezvous啦? あらま飛んでったアバンチュール? 一場驚嚇到飛起來的戀愛冒險? 足取り歪んで1,2,1,2 踩著扭曲腳步1,2,1,2
個人解讀 :
尋覓了一會,終於找到了一位踩著扭曲腳步醉醺醺的女子,並上前邀請她是否要和自己來一場秘密約會?
一場從未有過的戀愛冒險?
解讀說明 :
「ランデブー」來自法文的「Rendezvous」,意思是秘密約會。
「アバンチュール」則是來自法文的「Aventure」,原本是冒險的意思,但是在日本特別指「冒險的戀愛」或是「玩火的戀愛」,也就是一夜情。
特別使用法語可能是想製造浪漫的氛圍好騙女生上鉤,畢竟法國人的浪漫是眾所皆知的。
另外,這一段特別從MIKU的聲音切換成GUMI的聲音,或許是要營造一個變態轉換成風度翩翩會說法文的瀟灑男子的過程。
參考資料來源 :
ああ、吐きそうだ 啊啊,像要吐了般 私の全部受け止めて 接住我的全部 ああ、その両手で 啊啊,以你那雙手 受け止めて 接住吧
個人解讀 :
啊啊~ 雖然妳看起來像快吐了一樣,但是真的好舒服,接住我的全部吧 !
啊啊~ 就用妳那雙手接住吧!
(主角將醉醺醺的女生拖到附近陰暗的巷子裡,要女生含住自己尚未清潔過的性器官服務自己,所以她看起來像快吐了一樣,過了一會主角膩了以後,改要求對方用手取悅自己)
解讀說明 :
「受け止めて」的意思是接住或擋住,有讓移動的物體停下來之意,所以歌詞要表達的應該是女方用口腔以及雙手承受主角性器官的撞擊。
另外「受け止めて」也可以指心理上的理解和接受,像在暗示主角內心很寂寞,希望誰來瞭解如此病態的自己。
參考資料來源 :
日語檢定 N2 文字語彙整理(日檢單字)(七)「受け取る」、「受け入れる」和「受け止める」之不同
あのね、ちょっと聞いてよ大事なこと 我說啊,聽我講一下啦是很重要的事情 カリンカ?マリンカ?頬を抓って Kalinka?Malinca?掐住臉頰 だってだって我慢できないの 因為因為我無法再忍耐了嘛 もっと素敵な事をしよう? 來和我做些更美好的事吧?
個人解讀 :
經過剛剛的前戲,性慾隨著腦中不斷播放的Kalinka Malinca的旋律越發膨脹起來,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一邊說著「來和我做些更美好的事吧?」一邊掐住了對方的臉頰,避免待會發出太大的動靜引來路人的注意。
解讀說明 :
潛意識是指那些在正常情況下不能變為意識的思緒,比如內心深處被壓抑而無從意識到的欲望,令人難以捉摸,充滿了「?」
因此我將問號句的內容視為來自主角大腦中充滿原始慾望的潛意識訊息。
痛い痛いなんて泣かないで 好痛好痛什麼的不要哭呀 パレイド?マレイド?もっと叩いて Parade?Mareido?再多拍一下 待ってなんて言って待って待って 說些等一下之類的話等一下等一下 たった一人になる前に 直到變成一個人之前
個人解讀 :
妳別哭啊 ! 妳越哭我就越興奮啊 ! 剛差一點就繳械了,再多陪我一會啊 !
妳不也很享受嗎?
解讀說明 :
「Parade」的意思是「列隊遊行」。
「Mairead」的意思則是「珍珠」。
Parade + Mairead = 列隊遊行的珍珠 = 射精
把精子比喻成珍珠並非我個人的臆測,因為有句俚語「pearl necklace (珍珠項鍊)」就是在描述男性將精液射在女生的脖子、胸口或是乳房上的行為。
至於「再多拍一下」很明顯在說兩性下體的撞擊。
然後「說些等一下之類的話等一下等一下」提到了「之類的」,也就是說主角不認為女方在說「等一下! (待って)」,而是在說日文的「跳舞吧! (舞って)」,兩者的羅馬拼音都是「ma te」。
總結來說,這一段是在描述女方完全沒有經過前戲就被進入,痛得哭了起來,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主角反而變得更加興奮,白濁的液體差一點就噴發了,但才剛開始而已怎麼可能馬上就繳械投降,忍住衝動後對女方又是一陣撞擊,痛苦的她求主角等一等,然而這在已經發狂的主角耳中聽來只覺得女方相當享受,並邀情他一起跳更多「Kalinka」。
參考資料來源 :
あなたと私でランデブー?ランデブー?ほらランデブー? 你和我來一場祕密約會吧? Rendezvous?就是Rendezvous啦? あらま飛んでったアバンチュール? 一場驚嚇到飛起來的戀愛冒險? 足取り歪んで1,2,1,2 踩著扭曲腳步1,2,1,2 酔い潰せ 歌い出せ 醉生夢死 縱聲高歌 今日もほら継ぎ接ぎ狂ったマトリョシカ 看吧! 今天也是東拼西湊的發狂的Матрёшка
個人解讀 :
今天我也是和流連於聲色場所、喝得爛醉的女性啪啪啪的精神病患。
解讀說明 :
上一段還有「直到變成一個人之前」沒有解釋,這句在暗示主角即將殺了這名可憐的女子。
因此這段的「驚嚇到飛起來」應該是要說「女子將要升天了」,而「戀愛冒險」也變成字面意思,指涉及生命危險的戀愛。
もっといっぱい舞って頂戴 再給我跳更多上許多的舞吧 カリンカ?マリンカ?弦を弾いて Кalinka?Malinca?彈奏琴弦 こんな感情どうしようか? 這樣的感情該如何是好呢? ちょっと教えてくれないか? 能不能稍稍告訴我一點呢?
個人解讀 :
身下的人兒因為自己越加發狂的撞擊,更加頻繁地踢動雙腿,宛如在配合我腦中的旋律跳Kalinka。
真想看妳跳更多的舞 ,不如直接把你殺了吧 ? 死前掙扎時跳的舞步一定會比現在更加曼妙。
可是殺人是不對的啊! 這樣的感情該如何是好呢?神啊! 能不能稍稍告訴我一點呢?
解讀說明 :
這首歌的「Каlinka?Malinca?」包含這一段總共出現了三次。
- Каlinka?Malinca?彈奏琴弦 → 表示對美麗少女的愛戀。
- Kalinka?Malinca?掐住臉頰 → 儂儂色情涵義。
- Кalinka?Malinca?彈奏琴弦 → 代表分離的愛情,女生要死了。
沒錯,Каlinka在俄語有超多涵義,因其果實帶有苦澀的味道,所以又可以用於描述一段分離的愛情(原文 : The bitter side of the red fruit also symbolizes love separation in Russian folk culture.)。
參考資料來源 :
感度良好 524 感應靈敏 524 (FIVE TWO FOUR) フロイト?ケロイド?鍵を叩いて Freud?Keloid?叩響琴弦 全部全部笑っちゃおうぜ 全部全部一起放聲大笑吧 さっさと踊っていなくなれ 趕緊停下別再給我跳舞啦
個人解讀 :
這一次天使又告訴我照著直覺繼續吧 ! 之後將會獲得莫大的快樂。
無論是天使,還是患有精神疾病的自己,抑或是眼前喝得爛醉被自己上的女人都是如此引人發笑。
好了,差不多該送妳一程了。
解讀說明 :
關於佛洛伊德的部分,上一段主角腦中浮現弗洛依德是因為想找人啪啪啪,這一段則是因為想殺人,所以我找了其他學說解釋主角的心理。
弗洛伊德(Frued) : 「施虐心理為男性固有特徵,多數男人的性慾之中都混合了侵略性和征服欲,使得他向性對象求愛的時候,如果不曾遭遇阻抗讓他去克服,便覺索然無味。虐待症可以說是性本能裡侵略性的強化。」
再加上蟹足腫(Keloid)後可以這麼解讀 : 「女子受傷掙扎的模樣使主角性本能中的侵略性不斷增生,因而產生了殺人的衝動。」
最後主角殺了女子,讓她停止「跳舞」了。
ChuChuChuChu ra ru ra ri ra i ya i ya i ya a a i ya a a a
解讀說明 :
這段是歌曲最後Miku所哼唱的旋律。
日文的「不要」寫作「嫌」,平假名是「いや」,念作「 i ya」。
如果將後段羅馬拼音翻成中文的話,就是「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
至於「Chu」則是接吻的意思。
原本女人以為即將有一場浪漫的戀愛,結果沒想到最後是在自己痛苦的吶喊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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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ハチ本人對於這首歌的想法
以上就是歌詞分析的部分,很多詞彙我盡量修飾了,希望沒有造成您太多的心理負擔。
後面將繼續介紹ハチ本人是如何看待這首歌的,否則就這樣結束的話,我可能會被米津粉、俄羅斯人、信仰基督教的人以及廣大女性同胞撻伐。
首先是ハチ投稿時打的介紹文 :

翻譯成中文的意思是「各位安好,我是ハチ。製作了一首行為舉止像個笨蛋一樣、大肆喧鬧的歌。」
另外ハチ的部落格也有一段關於俄羅斯套娃的敘述 :

翻譯後的意思是「大家好這是新歌。抱持著想做一首行為舉止很像笨蛋的曲子的念頭做好了。最初原本是首很能引人發笑的歌,但在完成後回頭一看卻發覺它完全變了個樣。」
然後收錄俄羅斯套娃的專輯《OFFICIAL ORANGE》中剛好就有一首歌叫做「白痴」:
此外它的曲目編號還剛好接在俄羅斯套娃後面,就好像在說這首歌是俄羅斯套娃的續集一樣。

於是我就去翻譯了這首歌並做成以下表格,如果覺得表格的字太糊可以進入底下連結閱讀 :

表格連結 >> 白痴中日文歌詞與解析
最後補充一點,這首〈白痴〉的英文翻譯不是使用「idiot」,而是使用「idiocy」,意思是「極為愚蠢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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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故事原型 : 實際存在於俄羅斯的連環殺人魔
到這裡整體故事內容差不多明朗了,但是主角到底受了什麼「創傷」還是沒說,究竟「創傷」內容是什麼?
為了知道答案我自己擅自以「俄羅斯 連環姦殺」為關鍵字在Google上搜尋,結果找到了「安佳斯克的瘋子」。
安佳斯克(angasker)是位在俄羅斯南方的一個城鎮,於1992年~2000年間累計上百件姦殺案沒有偵破,而且這些案件的犯案手法都很類似,專挑去過酒店喝的醉醺醺的女生或是妓女下手,加上犯案時間多發生在星期三,因此兇手又被稱為「星期三殺手」是俄羅斯近代最兇殘的連環殺人魔。
俄羅斯、連環姦殺、喝醉的女性以及固定犯案時間,不只與故事吻合,也是其他俄羅斯連環殺人魔沒有的特徵。
1. 俄羅斯套娃於2010年8月19日發佈在NICONICO上
根據目前為止得到的訊息我重新梳理了一下創作脈絡 :
ハチ某天發現充滿異國色彩的俄羅斯套娃竟源於日本,因而對俄羅斯產生了興趣,查閱許多相關介紹,包括音樂、舞蹈以及文化等等,並得知了這個殺人魔的故事,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造就如此兇殘的個性,於是參考弗洛依德發表的犯罪心理學等相關學說,認為這個凶手過去或許經歷了某種重大創傷,導致大腦中主管道德良知的眶額葉皮層出了問題,因而犯下慘不忍睹的兇殺案 。
之後便以「安家斯克的瘋子」為故事背景創作了〈俄羅斯套娃〉,而且之後又追加了一首〈白痴〉,歌曲中提到的「來做約定吧! 在這個狹窄的地牢裡,祕密的誓言就像什麼都沒有一樣,與死掉的兩人的夢逃避」像是ハチ在對兇手說 :「來做約定吧! 下輩子別再殺人了,儘管這個祕密的誓言就像什麼都沒有一樣,但願它能隨著逝去的你一起逃離人間。」
另外關於這首歌的名字,白痴的平假名「はくち ( ha ku chi )」與「ハチ ( ha chi )」只差了一個音節,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想將這首歌傳遞給殺人魔的守護天使以此與他對話」的自己也像白痴一樣 。
2. 兇手米哈伊爾·波普科夫(Mikhail Popkov)於2012年落網
歌曲中的故事結束了,但是現實中的故事還沒結束, 一直到2012年警方才終於抓到犯人。

很可惜ハチ沒有猜對,真正的殺人魔沒有心理疾病,甚至還覺得自己是正義的化身。
根據他所說 : 「我只是個清潔工,專門清除生活不檢點、態度隨便的女人,並非所有與我接觸的女性都會被殺害,一次,遇到的一名女性半夜出現在街頭,是為了去火車站接母親,於是我放過了她。那些被我殺害的女子都是自願與我發生性關係的,我並沒有強姦她們。」
這樣的說詞當然無法被俄羅斯人接受,甚至要求政府恢復死刑,直接槍斃這個殺人魔,但結果沒有成功,米哈伊爾·波普科夫於2015年因22起謀殺案被宣判無期徒刑,2018年另外承認59件兇殺案, 到了2020年7月又公認兩名女子是他殺害的,總共累計達83件,其中除了一名男性警察外大多是16~40歲的女性,然而俄羅斯警方認為仍有上百件未破的案子與他有關。
究竟他是如何在20年間犯下如此多罪刑的情況仍不被警方抓住呢? 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名警察,他利用警察的身分誘騙在酒吧喝酒或參加派對後微醉的女子上警車,聲稱要幫她們安全送回家,實際上是拖進樹林裡強姦、毆打致死。
至於屍體怎麼處理呢? 因為工作關係他對法醫的驗屍過程有一定了解,所以肢解了多數受害者,以湮滅相關證據,目前仍有17名受害者的身份尚未確定。
儘管有些女性順利逃走,並指認波普科夫為兇手,但是由於他在周圍人眼中是名工作認真的模範警察,同時也是位稱職的好父親,所以他的妻子艾琳娜完全不相信他就是殺人魔,加上艾琳娜本身就在警察局工作,因此幫忙他製造不在場證明,導致好幾次得來不易的線索都被她給掐斷。
此外從1992年開始一系列凶殺案在2000年戛然停止,同時波普科夫也已經從警局辭職,換成了保安的工作,沒有犯罪跡象,致使案件調查難以深入。
一直到2012年,警方對3500名警員做DNA鑑定才終於確認兇手是波普科夫,並有了以上那段對話,他認為會接受他的性邀約的女生都是不道德的,自己不過是在剷除垃圾而已,之所以從2000年開始停止犯案也只是因為罹患陽痿。
後來他接受了法院精神病專家的診斷,專家們認為他的嗜殺成性並不屬於精神疾病,並指出只有喝醉的女性會「吸引」波普科夫,而且大多長的和自己的母親很像,這可能與他兒時的遭遇有關,因為他的母親經常喝酒並虐待他,所以才會在他的潛意識埋下暴力因子。
在1992年,這個暴力因子被點燃了,這年某一天波普科夫在家附近發現了兩個安全套,懷疑妻子與人通姦,但妻子矢口否認,波普科夫無法相信妻子,又沒有確鑿的證據,在強烈疑心的折磨下將仇恨轉向他認為不道德的女人身上,並開始了第一次殺戮。
到了近幾年,波普科夫每隔一陣子就會與警方合作,帶他們到犯案現場,解釋當時犯罪細節,這麼做的原因是他覺得監獄太悶了,想出來走一走,毫無悔意的模樣再度讓俄羅斯人感到相當憤怒,呼籲槍斃這個惡魔。
以上就是關於波普科夫的介紹,由於完整報導是由俄文撰寫,我只能透過中文和英文的新聞瞭解原意,加上不同報導寫的內容不太一樣,所以儘管我已經盡量挑選重複的內容編輯,但可能還是會與最原始的報導有些出入,如果對於這個人物有興趣可以參考以下連結 :
Russian serial killer cop Mikhail “the werewolf” Popkov confesses to two more murders
Самый страшный убийца в истории России: почему его не хотели ловить? / Редакция
Serial killer policeman faces charges for killing over 80 women while at work
3. 總結
雖然ハチ沒有猜對兇手的思緒,但有三點猜對了 :
一是他被抓到了,歷史上有些殺人魔停止犯案就找不到人影了。
二是他確實有雙藍眼睛,原本〈白痴〉的歌詞中提到藍眼睛應該只是想凸顯外國人的身份,結果真的說中了,俄羅斯最常見的瞳色是灰色,第二是綠色,第三才是藍色。
三是他真的經歷過精神創傷,小時候被酗酒的母親虐待,導致他看到喝醉酒的女生就會想確認對方的道德觀,如果確定對方是個對性隨便的女人便會想將其殺害,以防未來生出來的小孩跟自己小時候一樣受盡虐待,至於強姦的行為,則是對於妻子若有似無的外遇行為的一種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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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歌曲畫面解析
基本上歌詞內容能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不過最後還有歌曲畫面要講。

給不瞭解Vocaloid的讀者介紹一下,左邊藍頭髮的女生叫做Miku,右邊綠頭髮的女生則叫做Gumi。

畫面中的Miku也好,Gumi也好,周圍都是被無數建築物所包圍,似乎是在暗示當時2010年兇手仍潛伏在社區中。

一般人彈琴或是敲擊琴鍵都是把手擺在靠近腰部的位置,但是畫面中的Miku卻是把手放在頭上,像在說聲音是來自大腦深處,而Miku旁的歌詞「彈奏琴弦」則是在表達「彈奏內心的聲音」,呼應數字524的涵義「將所思所想直接表現出來」。
至於Miku頭上戴的耳機所播放的歌曲應該就是Kalinka了,也因為戴著耳機的關係,根本聽不清周遭的聲音。

一般ハチ的Vocaloid作品不是單獨使用Miku的聲線,就是單獨使用Gumi或巡音的聲線,但唯獨這首俄羅斯套娃使用雙聲線詮釋,似在刻意營造一個人的「裏」和「表」。
Miku唱的是兇手的內心世界。
Gumi唱的是兇手在人前的模樣。
如果套用弗洛依德的學說,Miku扮演的就是被潛意識與原始欲望支配的「本我」,Gumi則是扮演在外人面前的「自我」,至於飽含良知和道德的「超我」已經因為創傷進入休眠了,沒有出現在歌裡。
總而言之Miku和Gumi都是指同一個人,因此說感應到天使傳遞的524訊息根本是騙人的,畫面中只有自己感應到自己原始的慾望而已。

不停滾動的笑臉上下顛倒時,微笑的嘴型就會變成鬱悶下垂的嘴角,看似浪漫溫柔的男子翻個臉就是殺人無數的魔鬼。
另外大家有發現嗎? GUMI的裝扮完全是兇手的裝扮。
面具是用來遮住五官。
手套用來防止指紋留下。
帽T則是用來掩蓋髮型。
在美國的有些店家或是賣場甚至會禁止穿帽T的民眾進入,以防商品被偷後難以指認犯人。
參考來源 >> 穿個帽T也會被關?美議員擬禁穿以阻犯罪

提醒大家在俄羅斯或是跟俄羅斯人講話時要盡量克制自己的微笑,因為在他們的文化中,常笑的人不是白痴就是有病,甚至有句諺語叫做「無緣無故地微笑意味著愚蠢」,所以大部分的俄羅斯人不太笑,怕被誤以為腦袋螺絲鬆了。
因此歌曲中之所以充滿這麼微笑應該是因為ハチ想竭盡所能地營造病態感,而歌曲名稱「白痴」真正要表達的或許是「俄羅斯的精神病患」。
不過也不是說俄羅斯人完全不笑,如果已經成為熟人,確認對方腦袋正常就會放得比較開,或者本身是表演者,例如藝人或是舞蹈家也會笑容滿面,又或者互動對象是動物,網路上有很多俄羅斯人和熊玩在一起時笑得跟花一樣燦爛的影片。(不愧是戰鬥民族….
參考來源 >>
Why are Russians so stingy with their smiles?
The first rule about smiling at Russians is you do not smile at Russians.

雖然MIKU頭上戴的是耳機,但是我一直覺得它看起來很像猴子的耳朵。
之後查了資料發現歐美的確視猴子為惡魔的化身。


找了兩張照片給大家自行意會。
或許也因為初音在這首歌很明顯是扮演魔鬼的角色,所以〈白痴〉才會改用Gumi的聲線。
圖片來源 >> Monkey & 捕捉動物昆蟲微笑一剎

最後用俄羅斯的色彩學來結束這個章節。
對於俄羅斯人來說,黃色表示憂傷與哀愁,是病態、不健康的顏色,甚至連送花也不會送黃色的花,而ハチ很明顯是知道這點的,因而採用鮮黃色作為整首歌的背景。
至於Miku所穿的綠色外套,綠色具有嫩、不成熟的意思,表示人年紀小不夠成熟。
然後是Gumi所穿的紅色衣服,過去俄文的紅色「красный 」只用於描述「美麗的」,直到17世紀左右才多了「紅色」的含義,因此俄羅斯經常將紅色與美人連結在一起 → 上圖以哭著的Gumi借指受害的女子。

在俄羅斯人心中黑色是憂鬱的顏色,常常與不幸、災難、死亡聯繫在一起 → 女子最後死了
參考來源 >> 俄羅斯的顏色愛好與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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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補充內容
在米津玄師繪製的《怪獸圖鑑 (かいじゅうずかん)》中有收錄一隻名為「安妮 (アンネ)」的怪物。

書中是這麼介紹這隻怪獸的 :
「平常會假裝成俄羅斯娃娃,當人類靠近時會用成了骸骨的手掐死他們,據說只是因為喜歡看人類痛苦的表情。要從俄羅斯娃娃中分辨出牠們,得用手電筒往牠們臉上照,如果是アンネ就會睜開眼睛盯著你瞧。」
圖片與翻譯來源 >> [米津玄師/怪獸圖鑑/翻譯] – 箱庭博物館・𝗔𝗹𝗶𝗰𝗲
另外米津還有在某次訪談稍微提到俄羅斯套娃 :
「說起來 マトリョシカ 和 パンダヒーロー 也都是「對世界說 Fuck!」的曲子啊。 」
出處 >> 【歌詞翻譯‧雜感】ハチ / 米津玄師 – 砂の惑星
還真是滿滿的Fuck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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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結語
文章最後提醒大家記得多愛身邊的人一些,你的關愛可以加強身邊的人的眶額葉皮層的連結,增強人對於慾望的控制,避免更多憾事發生。
相反的,肢體霸凌和言語重傷會讓眶額葉受損,容易使人做出失控的行為,導致未來某一天發生悲劇。
以上,感謝您的閱讀。
2021.5.25